但不管趙天雨和心韻兩人如何詰問,江逍卻始終隻是淡淡一笑,不肯開口說出他的猜想來。
一聲槍響,臟辮的腦袋如同西瓜一樣炸開,在地上濺出了一地紅白相間的圖案。
“如何,你憐憫這傢夥了?”趙天雨瞟了一眼江逍。
那麼,保羅在樓上麼?
眼看著江逍和趙天雨已經走到了本身門前,那兩人卻仍舊冇有半點讓開路的意義。
“我的屁股……真的那麼都雅麼?”
那白人壯漢一槍崩飛了臟辮的腦袋,臉上卻仍舊冇有半點神采,隻冷靜地將槍重新插回了懷裡,規複了雙手抱胸的姿式。
“你是出來,還是不出來?”江逍偏過了腦袋看著臟辮。
這時江逍才重視到,她穿戴一身儘是亮片的連衣短裙,緊緊包裹出飽滿的身材。她的豐臀和大腿在東亞人的審美觀點來看,能夠略微誇大了一些,但在她搖擺生姿的法度下,卻扭動得如同妖怪的引誘。
那調酒師事前應當也早已得了叮嚀,敏捷地調好了兩杯酒,放到了檯麵上。江逍將長島冰茶推到了身邊的坐位上,悄悄拍了拍趙天雨的手臂:“坐下喝吧。”
“酒不錯。”江逍喝了一口麵前杯中酒,點了點頭:“用的是留蘭香,不是薄荷?”
他衝著身邊的趙天雨微微一笑,假裝冇有瞥見她那想要殺人的神采。
“那如何能夠。”江逍嘲笑一聲:“這類渣滓,就算是死了也隻是該死。我隻不過不想臟了本身的手罷了。”
“坐吧。”江逍也冇有涓滴躊躇,直截了本地對趙天雨道,隨後坐在了那女人的身邊,對調酒師打了個響指:“一杯莫吉托,一杯長島。”
門口處,站著兩個壯漢,一黑一白,渾身的肌肉如同健美冠軍普通,正帶著滿臉的敵意高低打量著江逍和趙天雨。
然後,阿誰白人從懷裡取出了一柄鋸斷了的槍,頂在了臟辮的腦門上,生硬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她纖細的手指在本身那形狀完美的翹臀上自下而上滑過,逗留在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上,目光不但僅射向江逍,也一樣射向了趙天雨。
“冇錯。你能喜好,我很歡暢。”那女人悄悄抿了一口麵前的血腥瑪麗,伸長了苗條的脖子,緩緩嚥了下去,又伸出舌頭緩緩舔了舔嘴角。她看著江逍的眼神,就彷彿她嚥下的,不是酒精與番茄汁的異化物,而是……
“你們好,兩位來自他鄉的客人。請進吧。”
她的皮膚光彩很深,但卻又不是純粹的黑人那麼黑,看上去應當是個混血。五官立體而豐潤,畫著盛飾,眼神中的引誘幾近要化成水滿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