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逍深吸一口氣,看著老華:“這麼說,另有第二了?”
“不是跟你說了麼,因為我是一個祭司!”心韻托著腮幫子,笑眯眯地看著江逍:“你該不會真的不曉得,祭司代表著甚麼吧?”
“好,我說。”老華點了點頭,滿臉笑意,但當他轉向江逍時,臉上的笑容又立即消逝無蹤,重新變得麵無神采:“祭司是覺醒者當中的初級職階,對於其他職階而言,是賽過性的高度存在。身為祭司職階的覺醒者,能夠對初級職階的覺醒者打下注印,使其成為精力相連的下位者。相對應的,施加註印的祭司,也就是上位者了。而即便是冇有被施加註印的覺醒者,普通環境下來講,在祭司的精力場當中,也不會去抵擋祭司的普通號令。比如……像心韻剛纔提出的,讓你陪她喝酒的要求。”
“我明白了。”江逍點了點頭,詰問道:“那麼,這類職階的壓抑,存在於統統的職階中麼?但那次我見到的暗炎和紫煙,一個是兵士,一個是工匠,他們也冇有表示出甚麼精力被壓抑的征象啊。”
江逍並冇有躲閃,因為他冇有感遭到心韻的身上有任何敵意的存在,隻皺著眉頭,看著心韻用刀尖在本身的右手食指指尖上悄悄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或許,這真的是本身冇有從命心韻的啟事?
江逍皺起了眉頭:“如何?我的事已經說完了,為甚麼不能走?”
獨一的辨彆就在於,他們所說的“職階不同”,並不是靠著文明和傳統來維繫,而是流淌在血脈當中,靠著基因寫入了本能的。
這豈不就是印度的種姓軌製?那一套婆羅門、刹帝利、吠舍、首陀羅的種姓軌製?!
她的右手俄然一抖,隨後也不知從那裡變出了一把精彩的小刀來,在江逍麵前晃了晃:“彆動!”
“嘿嘿……就曉得老華跟我最好了!”心韻嘻嘻一笑,往內裡讓出了點空來,讓老華並肩坐在她身邊,隨後雙手托腮,眼睛骨碌碌地在江逍身上轉來轉去。
心韻低頭想了想,昂首道:“比如,一個冇有接管過我注印的低階覺醒者,我要求陪我一起喝杯酒,是不會有人違背的。但如果是要求他當場他殺,那就絕對不成能了。以是,如果真的有其他低階覺醒者想要進犯你的話,特彆是他們已經接管了彆的祭司的注印的話,你的祭司職階也不會形成太多的影響。”
而心韻現在望向江逍的目光,也變得非常奇特。但她卻冇有對江逍說話,而是立即扭過了頭,衝著後廚的方向嚷嚷了起來:“喂!老華!你的店裡不是向來都隻要覺醒者才氣進麼!明天如何放了一個淺顯人出去!你搞甚麼鬼啊!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