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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他家查查，看他有冇有彆的事。”陸離叮嚀道，瞥見溫妙玲不覺得然的眼神，冷酷地補了一句，“難不成要把我開掉？”

“冇有，屍身有身衣服就不錯了。”

在場的憋著壞，都等著他給張局打電話。

索菲把手機裡的照片給池震看。Lily泡在海水裡，小腿已經腫了，頭髮浮在海麵，石頭擋住了大半張臉。

“手機、錢包呢？”陸離問。

包宇招了。但是就在陸離籌辦結案的時候，另一起報案來了，海濱公路發明一起殺人案，死者也是被簽子紮死的，一樣紮在脖子上。

拂曉拂曉，陸離帶著部屬鄭世傑去了海濱公路。接到報案後，刑偵局隊員溫妙玲、物證科高航、法醫老石已經趕去現場。報案的是一對佳耦，溫妙玲當笑話一樣講給陸離聽，這兩人在鬨仳離，男的送女的去機場，汽車壞在半道，被一輛無人駕駛的車追尾了，直接撞在車後屁股上。女的懷著孕，他們已經把她送去民航旅店歇息。男的不讓他們開走車，說跟刑偵局的張局很熟，要給張局打電話，把在場的差人有一個算一個，皮全扒了。

鬧鐘響了一會，卡住了，陸離停動手，屋裡冇有了聲音。他猛地轉頭看向門口，那邊站著刑偵局的董局，是他的直接下屬，但董局冇有要出去禁止的意義。

陸離問，“哪下致命？”

Lily死了。

陸離神采冷酷，濃烈眉眼有種說不清的陰沉，“全大馬的簽子都在這。”

這話捅到池震的把柄，他罵道，“我他媽不曉得！你問那麼多乾甚麼！”阿輝閉上嘴，收起錢跟在池震前麵，幾小我同心合力推開大石，把Lily撈了出來。池震踩著海水走了幾步，拂曉時分，太陽半浮在海麵上，朝霞把海水與天涯交代之處染得通紅，而金色的光芒灑在粼粼的海水上，閃閃動爍。池震狠踢一腳，揚起一片海沙，“我去你大爺！”海潮層層疊疊地湧上來，一群海鳥拍打著翅膀飛起來。

但是張局死三個月了。

“忘了。”

莫非抓錯了人？陸離不由內心一沉。

陸離一把把桌上的簽子劃拉到地上，拉開抽屜抽了兩張紙，擦去手上的血。他轉頭又看了一眼董局，把紙巾扔在地上，走疇昔關上門。再次停手的時候，地上已經有十幾團帶血的紙巾。

池震細心察看了Lily脖子上的傷痕，能夠肯定，是紮的。他拿出錢包數出一筆錢給小弟阿輝，讓去暨汀州殯儀館租個停屍間，要帶冰凍的，把Lily先放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