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鐘靈的目光在迪希雅酷似貓貓的髮型上逗留半晌,便冇有停頓地接著迪希雅的話說了下去。
彼時,尚為年幼的迪娜澤黛自知身材脆弱非常,即便真的有慾望,想要實現也不實在際。
她用頭髮想都能猜出來迪希雅現在在糾結甚麼,因而將早在提出要伶仃交換時就想好的話術搬了出來:
“又見麵了,鐘靈。”
“以是,迪希雅蜜斯不必擔憂我會對迪娜澤黛做甚麼不好的事情。我是至心在和她交朋友。”
代理店長恩忒卡用一種龐大的眼神看著帶著迪娜澤黛和迪希雅進門的鐘靈。
站在迪娜澤黛身後的女性重視到鐘靈腦後垂下的髮絲間掠過的神之眼,即便麵前是個較著未成年的少女,她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
“我說,鐘靈蜜斯,這是…”
迪希雅已經在呼瑪伊產業了一段時候的保鑣,天然是將迪娜澤黛每天一成穩定的餬口都看在眼裡,也明白她的話是精確的。
“我是璃月人。迪希雅蜜斯該當曉得,璃月最講究左券的公允與取信。”
迪娜澤黛將當時和未知的聲音的對話娓娓道來,提到本身所驚駭的事物、討厭的事情和喜好做的事全數被對方點明時,她耳根都微微發紅。
因而,迪娜澤黛問:那你…能夠做我的朋友嗎?
她掃過鐘靈身後那顆在輕風吹拂下搖擺的岩元素神之眼,思慮再三,決定承諾這個提案。
“厥後,我終究挺過了此次病發,但阿誰聲音卻消逝了。我把這件事奉告了媽媽,但她卻說,這必然是因為我在做夢。”*
迪娜澤黛鬆了一口氣。
“這時,我的腦海中俄然呈現了一個不成思議的聲音,阿誰聲音對我說:「迪娜澤黛,不要驚駭,也不要哭了。」”*
這類人,起碼也得是個鍍金旅團中的高妙手,現在竟然在給迪娜澤黛當保鑣。
恩忒卡:家人們誰懂啊,本來覺得隻是個愛做手工的小女人,冇想到已經能主動幫我拉客了!
就是因為如許,我纔會不放心你的啊…迪希雅暗自腹誹。
那道聲音很迷惑:咦,可你還是個孩子呀?孩子都有慾望的。奉告我你的慾望吧,說不定我能夠實現它。
“是的,因為須彌人…大部分時候是不會做夢的。大師都說,隻要小孩子纔有能夠做夢,成年的須彌人就不會再做夢了。”
哪怕提及的事情包含著一些不好的回想,迪娜澤黛臉上也始終掛著淺笑:“抱病那幾天,我固然身材很難受,但阿誰聲音常常呈現鼓勵我,還奉告了我許很多多風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