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張口說出的這番話,已經讓夜蘭很吃驚了。
比如黑衣劍士的娃娃臉,以及拔刀齋的十字刀疤。
不過和這些比擬,夜蘭靈敏的捕獲到了另一個資訊。
難不成她是想......
白洛瞥了一眼她的手套,非常自傲的說道。
同時她也終究弄明白為甚麼愚人眾會那麼恨拔刀齋,而拔刀齋又為何一向躲著愚人眾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洛差一點笑出聲。
看著和教官身形極其類似的拔刀齋,夜蘭本來一向嚴厲的神采,終究暴露了些許的笑意。
夜蘭壓根不敢設想,一個本身最信賴的人,還被本身支出了友情的人如果想對本身脫手的話,本身到底能不能防得住。
如何說呢......
那就冇有涓滴興趣可言了。
“幾近為零。”
按照白洛給出的資訊,夜蘭已經大抵推斷出了一些東西。
“鄙人曾經躲在愚人眾的船隻之上,跟著他們從稻妻遠渡重洋去了蒙德,期間鄙人扮做愚人眾的成員,曾經棍騙過教官的信賴,從他那邊獲得過很多的東西,比如友情。”
“也就是說......你曾經假扮過教官?”
某種意義上來講,教官最後會活下來,還和璃月有關。
教官啊教官,你絕對想不到,你曾經最信賴、現在最恨的人,竟然會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