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極是。”孫文明顯對孔岩的話極其認同。
說到此處,孫文不由嗤笑一聲,明顯對趙儒的此種行動非常不屑。
隻是這類狀況並未持續太久,那鄭一德便去而複返了,並帶著數個仙顏的侍女,每名侍女均是端著一盤菜肴。
“孔兄但說無妨,隻要鄙人能做到,定然不會推讓。”孫文聽到孔岩此言,立馬一拍胸脯的包管道。
這一幕落到孫文眼中,不由使得孫文暴露饒有興趣的神采,以後開口扣問道:“不知孔兄為何發笑,莫非是因為這些菜肴麼。”
聽著孫文的誇獎,孔岩並未有何自大之色,反而話鋒一轉的說道:“孫兄的家屬在此運營如此之久,想必早已是根深蒂固,鄙人倒有一些事情想要費事孫兄了。”
聽孫文的口氣,明顯對趙儒極其不屑。
孫文不知為何的不再說話,微微垂首,彷彿有甚麼苦衷,至於孔岩,也是眼神微動,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
眉毛一挑,孔岩不由來了興趣,問道:“此言何意,還請孫兄解惑。”
開初孫文收到此動靜,並未將那青衫少年與孔岩遐想起來。隻因趙儒乃是趙家少主,獲咎他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而在孫文眼裡,孔岩也並不是那等打動之人。
很快,關叔便於鄭掌櫃一同而來,那鄭掌櫃更是親身端著一個托盤,其上安排著幾本冊本,看起來非常極新,想來是副本。
輕咳一聲,孔岩緩緩開口:“鄙人本意乃是前去隱霧大澤曆練一番,卻對隱霧大澤不甚熟諳,不知孫兄店中可有關於隱霧大澤的詳細記錄。”
在鄭一德的表示之下,這些侍女將菜肴一盤盤的擺放到桌子之上,最後,不等孫文開口,鄭一德便是讓一乾侍女退下,最後本身也是非常見機的退出房門外,並順手將房門封閉。
“哈哈,那趙儒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名為趙長空,便是當初天一武府招生考覈之時呈現的那名七品天賦具有者。”提及此事,孫文哈哈大笑,很有幾分幸災樂禍之意。
聽孫文的話,大有一股相見恨晚之意。孫文如此一說,兩人的乾係不由無形中拉近了一些。
“在此種環境下,趙長空在趙家的能量已是超越了趙儒。在此種環境下,趙儒也是有些慌了起來,並采納了一些應對之法,而他的應對之法便是向他那老爹乞助。”
“隻因那趙儒乃是趙家家主趙乾的嫡子,從小趙儒便遭到趙乾的寵溺,這才使其逐步養成放肆放肆、目中無人的惡習。而那趙長空則是庶出之子,其母也是平常的女子,趙長空又自幼未在趙乾身邊生長,故而趙乾對這個兒子並無多大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