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驍皺眉道:“先把人請出來。”
他是不要福分了,他的福分夠多了,福報都應在女兒頭上就行。
謝玉惜給梁鶴複書,還給桐源故鄉再寫了一封信,讓喬氏更加謹慎應對外來人靠近。
次數多了,不免引發他們狐疑。
梁虎跟王瑞文打鬥,謝玉惜雖在後院,少不得要給他在女眷裡頭擦屁股。
梁仲驍剛上馬,就有人朝他下跪,那人跪下去之前,身姿筆挺,一看就是參軍的人。
她俄然想到那尊羊脂玉觀音,不會就是一個局吧?
謝玉惜笑說:“他如許張揚上門祈求,旁人隻會覺得你必定收了好處。你白替人跑腿,禮都不收,可冤死你了。”
謝玉惜打量他神采,看出了一點憐憫。
王侍郎就問:“西寧侯他另一個侄子在哪?”
謝玉惜還是想謹慎點,她想了想,便說:“這回還打發了他,先晾他幾天。就當……功德多磨。”
西寧侯府。
欣妃宮中。
他揣摩了半晌,道:“既然西寧侯有了鬆動,你就持續去打動他,此次不要讓他夫人曉得。”
她又冇等來好動靜,表情實在糟糕。
“聽你的。”
“傳聞西寧侯有兩個侄子,有一個侄子跟英國公府嫡長孫常常一起廝混,也不太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