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李惠風的參與,王家就算隻想針對西寧侯府一家,那也不成能。
欣妃也不會讓獨一的親侄子涉險。
都城某處私宅,李惠風憂心忡忡問梁虎:“隻綁了王瑞文就夠了嗎?不消剁他一根手指頭嚇嚇王家?謝姨會不會受委曲?”
公然冇一會兒,景安帝身邊派人來了,還用心問欣妃:“西寧侯夫人但是在娘娘在這兒?”
含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佩蘭拉著她衣袖說:“先彆急,聽夫人如何叮嚀。”
“夫人,娘娘有請。”
李惠風聽完默了半晌,道:“還是謝姨沉思熟慮,走,我帶你去找王家大郎。”
皇上不但為王家的事生機,還發的這麼及時?
梁虎皺了皺眉:“聽李惠風說,她是有個大哥,如何了?”
不知走了多久,謝玉惜已經有些腿軟,纔到欣妃住的宮殿。
欣妃就是王若妍的親姨母,謝玉惜身邊的人也都曉得了。
謝玉惜扯著嘴角恥笑:“這還不簡樸。王若妍的大哥已經結婚了。我們不便利經驗王若妍,她嫂子便利。”
謝玉惜倒還很平靜,說:“媽媽,不去不可。去了最多就是受折磨,如果不去就是鄙視皇家。這個罪名,就算仲驍當了國公,他也擔不起。”
謝玉惜反過來安撫佩蘭:“拖的時候越長越好。”
“不消,”謝玉惜說:“宮裡人用心在侯爺離家以後纔來請我,就是有備而來的。”她頓了頓,說:“侯爺救的我一天,救不了我一輩子。”
“伶牙俐齒!”
含芝很輕易衝犯天家嚴肅。
剛出門,等不及的李惠風已經趕過來了,攔住梁虎就要跟他一起去敲打王若妍。
李惠風自傲地說:“你要真剁了他,就推到我頭上。王家不敢要我的命。”
梁虎的心安回肚子裡了,還笑了笑:“哦,王家手足不敦睦啊?”這個笑蔫兒壞,竟有了點梁鶴的影子。
公公微淺笑著。
進宮後便要下車步行,還要搜身。
女官給謝玉惜和佩蘭搜了身,含茹留在內裡看著馬車等動靜。
欣妃不由得看著伏在她腳下的女人,走下去說:“你本領倒是不小。來人,替本宮換衣。”
這就是寵妃的權力。
拉上英國公府,就算到了天子麵前,欣妃也得衡量衡量,要不要把事情鬨大。
“傳聞你一個婦人欺負妍姐兒一個冇出閣的女人?”
“夫人,不能去啊!”
謝玉惜耐著性子道:“她哥哥跟李惠風一樣,是父母獨一的嫡子,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