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家子的生存與安穩,她也不會分開。
又哪知這隻耳墜倒是在那婦人手中,現在成了指證她的罪證?
有衙役將木盤中的耳墜送至仇氏麵前,因男女貴賤有彆,隻低頭並不直視。
尋來尋去,能在張氏產子之前出產的卻隻要一名婦人。
仇氏冷聲道:“她與溫府無冤無仇,倒是寧死也要歪曲主子!不是被你所惑,還能因是甚麼?”
一向到蓮心的兒子因風寒而去,仇氏才反應過來,便是心不足而力不敷,想請郎中進府人卻已經死了。
這副耳墜的代價不低,仇氏當年丟失之時,理因有記實在冊。
此時紅姨娘在一邊道:“當時府中大娘子倒是替她兒子請過郎中,且開過湯藥,隻是來不及服藥,那小子便去了。府中主子為蓮心的兒子請過郎中,蓮心不成能對主子有痛恨之心。隻要感激之情。”
既然本身無子,那麼便向人借子也行。
然就是因老夫人將蓮心留下,讓仇氏起了狐疑,覺得蓮心乃是老夫人安在太夫人身邊的暗樁。
就那一筆銀子,反而讓產婆對那戶人家起了獵奇之心,竟將仇氏探聽了個明白。
馮鈞聞言便點頭,又令人將那一隻金鑲玉耳墜擺在張平麵前,“此物但是你付記所出?”
倒不如成全溫家大爺與仇氏的一番情義,隻為情擔罪,到底也要比溫府迫兒媳頂罪的名聲要強。
統統人都感覺仆人忠心於主子,為主子殉葬是理所當然。
雖不知那產婦肚中是男是女,然有接生豐富的產婆遠遠見著便說是男嬰,仇氏也賭了那麼一把。
一個私生的孫女兒或許不敷溫家老爺心動,然一個男丁老是夠罷?
而蓮心竟也老誠懇實的呆在了太夫人的院子,甚少出門一步,讓仇氏漸漸將人忘記。
是以說溫府不允下人抱病請郎中這話倒是有誤的,溫家二爺在一邊自要為溫府回嘴一番。
當年的產婆,廖嬤嬤曾經說過早已早早打收回京,這麼多年亦無動靜。
又聽聞溫家大爺帶去的溫家老爺之話,仇氏心中便有了設法。
莫不是她千辛萬苦與父母周旋,等來的便是溫家大爺將她置為外室,她的後代不但毫無身份且還是最為輕賤的外室子?
此時倒是一向跟在她身邊的廖嬤嬤為她著了急,也是心疼於她,才獻了一計。
至於仇府,隻要將她逐削髮門,也礙不著仇府甚麼出息,畢竟潑出去的水嫁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