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爺子一臉悲憫地看著本身的兒子,“你覺得你比得過陛下?”
張老伯爺可不是來聽這一句話的,隻道:“還請親家將第二本帳本再看一看。”
“這兩本帳本,你且本身看看。看完後奉告爹,你籌算如何辦。”溫老爺子非常衰弱的指了指中間自張府老爺子走後就冇有再動過的那兩本帳本。
外書房。
張老伯爺對此極其對勁,“那種禍國殃民的錢,我外孫怕也是不敢要的。親家此舉甚好。”
“但是在仇府名下呢。”張老伯爺摸了摸本身的鬍子,一臉調侃。
“你的好媳婦兒啊!”溫家老爺慘笑道。
“當初我兒本籌算進宮,此事親產業是曉得。”張老伯爺說道。
七千兩銀子的本錢,放了快十年的印子錢,此中有多少暴利?恐怕十萬兩不止。並且國律有定,官宦之家不得放印子錢奪民利,不然抄家滅族。那幾百畝良田跟銀子錢一比倒冇那般首要了。
而夙來賢明,不欲達官貴族放貸的天子要曉得溫府放貸達十萬之巨又會生出多大的雷霆之怒來?
溫老爺子點頭,“我是真悔怨了。當年就不該讓你養在太夫人的院子裡。”
“不知虧損多少?”溫老爺子問。
張府本日來,本就不是真想把溫宥娘姐弟接回張家去的,不過是要讓仇氏在溫府今後再也抬不開端來,且將仇氏那張麪皮揭開,既然目標達到,那麼張氏曾經明麵上的陪嫁反而是不急了。
等看完帳本,溫家大爺猶有不信,站起家在溫老爺子麵前辯白道:“父親是從哪得來的這些東西?可有證據?如果張家送……”
當年張家覺得張氏要進宮,將家中大半產業換做銀兩,厥後為了撐麵子又折成財產陪嫁進溫家,那幾年日籽實在過得困難,纔會不要臉不要皮的上溫家來討要嫁奩,但是這幾年日子過得好了,那點子產業也不再計算。
溫家老爺子親身將張老伯爺送出府,隨後就讓身邊的小廝去叫人:“去把那孽畜給我叫到書房裡來!”
溫家大爺還是不信,隻道:“如何會是真的呢,父親。仇府一貫風雅,家中資產頗多,如何會放印子錢?”
溫老爺子展開眼,盯著在本身麵前低著頭的兒子,隻往中間指了指,表示他坐下,心中還在想當初讓他在太夫人院子裡長大是不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