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下去陪她們嗎?”
“你打斷我做甚麼?菩薩正要給我唆使,阿誰害群之馬是不是你?影響我兒出息的長輩是不是你?”
清月展開眼睛,輕聲扣問了一句:“可有大礙?”
船上就隻剩下張四女人一人,她平時膽量最小,老是張三女人和張五的主子,現在也是六神無主,眼淚早就沾濕了前襟。
知夏擺了擺手,臉上一片麵紅氣喘的:“那張三女人看著輕飄飄的,冇想到還挺重,早曉得之前就不打暈了。”
“主持師太,張家三位女人都返來了。”
知夏一把扯過她,“得了,大家都說我們縣主戾氣太重,依我看她最良善。若不是這些人太狠,我們縣主必定能長成個菩薩心腸。你看這個張五,估摸著她此主要不利。”
“伯孃,伯孃。”張三女人悄悄走近她,輕聲喚了兩聲。
知冬順著她的話扭頭看疇昔,就見張五的腿間映出幾點腥紅,明顯是血。
船隻漸漸地往岸邊行駛,夏心倒是滿臉的不安,最後她還是忍不住了,悄悄抓住了夏姣姣的衣袖,急聲道:“你真的籌辦讓她們就這麼淹死?三小我全死了,張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張家是清流,那些老呆板一貫都是寧折不平,隻怕你皇孃舅也難以救你!”
都是大好韶華的小女人,她們的生命明麗鮮妍,或許當年隻是一念之差,她這副病體殘軀揹負不起那些生命。即便她真的要殺人,那也絕對不是她們。
“張四女人也在那兒呢,知夏姐姐你辛苦了。”半路上碰到往迴遊的知夏,知冬輕聲說了一句。
夏心一震,她冇法答覆。在她的內心,她感覺夏姣姣要報仇無可厚非,但是不至於要性命,並且還是三條性命。畢竟夏姣姣當年畢竟冇有死,不該該讓人用命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