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您那樣落了清河郡主的麵子,真的冇有乾係嗎?奴婢傳聞郡主最記仇了,一件小事兒她都要究查的。”知冬輕聲開口,想起清河郡主手拿著馬鞭抽人的模樣,她就禁不住直顫栗。
夏姣姣之前就重視到那桌子了,估摸著是從屠夫娘子家裡搬來的,本來木頭是甚麼色彩已經瞧不清楚了。上麵被一層血液浸成了深紅色,乃至離得近了都能夠聞到一股子血腥氣。明顯老夫人專門用這張桌子出來,就是為了起到震懾感化。
並且這來禁止的人過分放肆,竟是直接騎馬硬闖侯府。
比及清河郡主的身影消逝了,院子裡纔再次慌亂起來。有的去請大夫,另有的端茶送水,一個個都麵露慼慼然。
“夏老夫人,我們的賬還冇算完,你最好先彆暈。我這貓咪脖子上戴的金鈴鐺,乃是去寺廟內裡請得道高僧開過光的。從速交出來,不然我就要報官了。”清河郡主可不是那種以德抱怨的人。
清河郡主得理不饒人,嘴皮子又極其利索,涓滴麵子都不給。抽暈了莊嬤嬤,氣暈了老夫人,這夏侯府的人還拿她冇體例。
夏姣姣挑了挑眉頭,她捧起一盞茶,指尖撥了撥水麵上的浮葉,整小我的表情都變好了很多。
“咦。”清河郡主的目光撞上了獨一不閃躲的人,那位身穿紫衣的女人,看起來弱不由風的,麵龐秀美,鼻法眼大。現在她勾著唇,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本身。
“你看著吧,清河比我大兩歲,婚事還冇定。乃至連一點兒苗頭都冇有,梁王妃成日裡躲去庵堂帶髮修行。”夏姣姣說到這裡就不肯再說了,她不斷地點頭,明顯不看好清河郡主將來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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