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是賣豬肉的,一點眼色都不長。這貓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你也敢對它脫手。我奉告你,你家那豬肉攤子賣了都賠不起這貓!方纔抽那五鞭子,就是為了讓你長長記性,不要誰給你銀子就都當個主子來服侍,到時候丟了命都不曉得去怪誰!”
夏姣姣挑了挑眉頭,她捧起一盞茶,指尖撥了撥水麵上的浮葉,整小我的表情都變好了很多。
“有事冇事總喜好找我爹,我如何大鬨夏侯府了?我是來找我的珍寶,你們偷了我的貓,想要把它虐待致死,還反咬我一口。你們夏侯府還要不要臉了!”清河縣主輕哧了一聲,她眼眸一凜,看到了方纔放著紅色小貓的桌子上,還帶著血腥氣。
她就是要趁你病,要你命的主兒。
莊嬤嬤畢竟年紀大了,直接被抽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你看著吧,清河比我大兩歲,婚事還冇定。乃至連一點兒苗頭都冇有,梁王妃成日裡躲去庵堂帶髮修行。”夏姣姣說到這裡就不肯再說了,她不斷地點頭,明顯不看好清河郡主將來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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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我看誰敢!”一道嬌喝聲傳來。
夏姣姣勾唇一笑,臉上暴露幾分笑意,“你是這麼想的啊。那你現在替珍寶出頭,是不是也有性命比不過一隻貓的意義呢?”
“郡主好生威風,一來就要喊打喊殺的。時隔七年,我幾乎都認不出你了。”夏姣姣含笑點頭。
返來的路上,知夏和知冬一左一右地攙扶住她,臉上皆帶著幾分擔憂。
清河郡主行動愣住,麵色龐大地看了她半晌,終究冷哼了一聲。
“夏老夫人,我們的賬還冇算完,你最好先彆暈。我這貓咪脖子上戴的金鈴鐺,乃是去寺廟內裡請得道高僧開過光的。從速交出來,不然我就要報官了。”清河郡主可不是那種以德抱怨的人。
“是啊,我娘活著的話,我也不會有這副嘴臉了。珍寶的金鈴鐺我會儘量幫你找的,看好你的貓,連隻貓都看不住,很難設想你去過鐵律如山的虎帳。”夏姣姣神情未變,輕飄飄地說出這兩句話來。
“清河的苦日子在背麵。”她狀似感喟地感慨了一句。
夏姣姣輕笑,捏了捏她的臉:“傻丫頭,我兒時和她一通玩耍的。如何能不曉得她的暴脾氣,當初我倆湊一起,就像是兩個噴火娃似的,逮到誰玩弄誰。天不怕地不怕,厥後我娘產生不測,我們才分開。她記仇我更記仇,小時候她抓了蟲子放進我的衣領裡,嚇得我當著世人的麵嚎啕大哭,狠狠地丟了一回臉。我不等嬤嬤來給我抓蟲子,回身就對準了她的臉狠抓,當時就流血了,如果不是當時候手上冇甚麼力量,現在你就等著看她破了相的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