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蔓嘲笑一聲,纖細的長指在她臉側流轉一圈,“不消這麼驚奇,我跟你這麼大的仇,如何能夠會等閒放過你呢?”
父親當年,是餘家的專屬珠寶鑒定師,因為錯判了一件假珠寶,他被穀家炒了,丟了事情又在行業內背上了汙點,還要承擔一大筆補償用度,最後鬱鬱而終。
運氣的火車在這一刻開端脫軌,餘笙本來一向覺得,是餘家命不好,可她如何也想不到,本來在背後,是許時蔓在逆天改命!
“歸正你也要死了,我再奉告你一個奧妙。當年,我早就曉得你就是小魚了,為了把你從傾然身邊踢走,我隻能從你父切身高低手了。還記得你父親出事的啟事嗎?那件假珠寶,就是我換掉的,你們家,也是我一手毀掉的!”
餘笙被她的話鎮住了,腦筋裡一片混亂。臉頰上燒疼的傷口彷彿也不見了,她隻聽獲得,許時蔓嘴裡那句“穀傾然為了給你報仇”。她一向覺得,他是把許時蔓庇護起來養病了。
她就是要讓餘笙跟她一樣,廢掉一隻耳朵!然後把她丟給那群噁心的男人,讓她也嚐嚐她受過的苦!
許時蔓盯著她的嘴,切近了聽她說話,然後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扇完又扇,扇完又扇,連著扇了三次。餘笙的臉刹時紅腫起來,嘴角也破了。
正說著,木料廠的大門俄然一陣響動,彷彿有人出去了。
話畢,她又重重打了餘笙幾個耳光。
她的刀又用力幾分,為了折磨餘笙,她用心緩緩在她脖間劃拉,烏黑的肌膚上垂垂排泄血來,她看到那些殷紅的赤色,俄然眼睛也被染上紅色。
一時之間,餘家貧困之至。
“這裡是個廢舊的木料加工廠,穀傾然他必然找不到這裡,冇有人能救你,冇有人能救你!餘笙,你不是很想你的方方嗎?我明天就送你去見閻王,讓你在地下好好陪阿誰小雜種!”
看到她哭,那隻作歹的手這才停了下來,摸出一把刀子,抵在她烏黑的頸間,另一隻手向上,去拉她蒙著眼的布條。
看著她的狼狽,許時蔓猖獗地笑起來。
“餘笙,你現在曉得怕了?”
害了父親和mm還不敷,七年以後,還關鍵死她的方方,她現在隻想掐死她!
餘笙聽著她的話,神采煞白,胸腔裡彷彿被人剜了一塊肉,血液在緩慢衝蕩著,可藐小的血管裡活動的卻不是血液,而是一顆顆鐵釘,颳得她心臟一陣收縮,滿身發麻。
餘笙大驚,看到麵前的那張猙獰的臉,“許時蔓?如何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