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嗎?氣憤嗎?”許時蔓部下的行動再重幾分,看到餘笙的血從她脖子間滴下來,她愈發鎮靜起來。
害了父親和mm還不敷,七年以後,還關鍵死她的方方,她現在隻想掐死她!
這個心腸暴虐的女人!
綁架她、侵犯她的人,竟會是多日不見的許時蔓!
她咬住牙,幾近要將麵前猖獗的女人咬碎。
“死光臨頭了,還敢嘴硬!”
話畢,她又重重打了餘笙幾個耳光。
“這裡是個廢舊的木料加工廠,穀傾然他必然找不到這裡,冇有人能救你,冇有人能救你!餘笙,你不是很想你的方方嗎?我明天就送你去見閻王,讓你在地下好好陪阿誰小雜種!”
看到她哭,那隻作歹的手這才停了下來,摸出一把刀子,抵在她烏黑的頸間,另一隻手向上,去拉她蒙著眼的布條。
她就是要讓餘笙跟她一樣,廢掉一隻耳朵!然後把她丟給那群噁心的男人,讓她也嚐嚐她受過的苦!
餘笙聽著她的話,神采煞白,胸腔裡彷彿被人剜了一塊肉,血液在緩慢衝蕩著,可藐小的血管裡活動的卻不是血液,而是一顆顆鐵釘,颳得她心臟一陣收縮,滿身發麻。
許時蔓神采猙獰起來,“餘笙,我奉告你一個奧妙。實在,你的方方,是我害死的。穀傾然早就找到新的血源了,小雜種給我輸完血後,新的血源也跟著到了,隻要順利輸進他的身材裡,他就不會出事了。但我不想就如許等閒放過你們兩個啊。以是,我叫王媽去給新來的血源動了點手腳,你看,小雜種最後不是死了嘛?哈哈哈……”
正說著,木料廠的大門俄然一陣響動,彷彿有人出去了。
餘笙神情悲愴,雙眸卻狠狠攫住許時蔓的臉,“許時蔓,你明天最好直接殺了我,如果被我活下來了,我必然會讓你血債血償!”
看著她的狼狽,許時蔓猖獗地笑起來。
“你知不曉得?”許時蔓用力幾分,刀子在她脖子上劃出一條淺淺的紅痕,“穀傾然他為了給你報仇,兩個巴掌把我的耳朵打聾了,還把我關進了精力病院!我在那邊每天都被人折磨,被人虐打!你方纔是不是很難受?但是我呢?我每天都會被一群噁心的男人在身上摸來摸去,我比你痛千倍萬倍!你說,這口氣,不殺了你我如何咽得下去?”
餘笙看到她的臉,內心反而安靜了下來,“你想如何?”
許時蔓嘲笑一聲,纖細的長指在她臉側流轉一圈,“不消這麼驚奇,我跟你這麼大的仇,如何能夠會等閒放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