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穀傾然怔怔地盯著她慘白又倔強的臉,腦海裡俄然蹦出一個大膽又令他感到堵塞的猜想。
餘笙不耐煩地把頭方向另一邊,“冇了,我打掉的。”口氣不善。
固然本來她也冇有顯懷,但躺在病床上的這一刻,她彷彿能感遭到肚子裡阿誰還冇有成形的小生命,倏然停止呼吸時的顫抖。
提到方方,餘笙神采又哀思起來。
穀傾然愣住了。
“孩子,冇了嗎?”他怔怔地問,暗淡的眸子裡染著悲慼。
穀傾然雙手發著顫,胸腔裡有一股肝火在四肢百骸裡流竄,刹時又化成了滔天的絕望與悲哀。
穀傾然滿身生硬,連手指都在顫栗,“你胡說……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