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氣上心頭,叫人送來一支新的柺杖,作勢還要再打。可餘笙卻俄然開了腔,“爺爺,等等。”
老爺子喝住穀母,深思兩秒後,將手裡的柺杖遞給了餘笙,“你來吧,是我們穀家對不起方方,對不起你。”
穀傾然唇線緊抿,沉默不語。
喪禮結束後,穀家老宅的堂前。
喪禮當天,穀傾然並冇有參加。
聽到這句話,穀傾然俄然神采一動,眼底閃過一絲苦澀。
穀傾然終究呈現了。他跪在地上,老爺子一柺杖抽在他挺直的背脊上,收回一陣悶響,“穀傾然,你這個混賬東西!”
穀千承衝過來,一把從他懷裡搶走了餘笙。
穀傾然被打得滿身震麻,彷彿渾身的血液都在向背部湧去,可最痛的,不是後背,而是心口上那道鮮血淋漓的傷口。他神采煞白,強忍著傷口,他起家想去扶起地上的餘笙,可剛把她抱起,穀千承又衝了上來,猛地一拳砸到他臉上,“你彆碰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