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之間,趙普勝已移步走了過來,走到桌前,衝三人抱拳道:“自龍騰鎮一彆,好久不見,幾位殺了韓山童,不久便當名揚天下,當真是了不起。”
波折表情大好,他在羽紅袖手裡吃儘了苦頭,好幾次差點死在她手裡,現在看她被人戲弄,粉飾不住的愉悅之意便露了出來。
韓棠攤開了手:“我倒是想啊,但是我的槍已經丟了,冇了兵器我上去救個屁啊。”
葉無憂插嘴道:“和尚說的冇錯呀,道法之流借六合之靈氣,能力無窮,天然比舞刀弄劍要強多啦。”說完對勁洋洋的瞅著波折和韓棠,她本身是道門之人,那意義不言而喻。
葉無憂偷偷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抱怨道:“你就不能低調點嘛。”
韓棠笑道:“你瞧瞧,你瞧瞧,小人得誌,描述的就是他現在這副摸樣了。”
波折嘿然笑道:“家中有事,是以分開了一段時候,李老闆,內裡這兩人如何打起來的?”
韓棠拿了一錠銀子塞到老闆手裡,笑道:“老闆,有勞了。”老闆會心,接過銀子走了開去。韓棠低聲道:“此次羽紅袖要虧損了,這和尚非常了得,隻怕當真當得起這天下第一也未可知。”
波折微微一笑,辯駁道:“武功道法都是死的,並無高低之分,能分出高低的,隻要益用它們的人罷了。”
“我呸,你還是彆上去丟人了吧,你拿著槍又能打過誰呢。”葉無憂明顯已經默許把常敗將軍這個封號賜給他了。
羽紅袖和那和尚似已聽到了波折的話,不約而同的收回了聲音。
波折等人走在少室山下,正欲往山上行去,三人一狐明顯都表情大好,一起上談笑風生。行至上山路口之時,卻遙遙瞥見前麵有人打鬥,四周有幾人正在觀戰,在龍騰鎮和韓棠交過手的趙普勝也在此中。中間有個小酒鋪,現在大師都出去觀戰了,鋪子裡除了老闆佳耦二人以外,隻要一個落拓男人趴在桌子上,顯是已經醉了。
三人相視一笑,喝起酒來,葉無憂不喝酒,便以茶代酒。他們說話這些工夫,羽紅袖和那和尚比武又已過了百招了。
波折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不小人,那你如何還不疇昔豪傑救美啊?”
葉無憂又插嘴道:“此次就是那女人說的對了,天下無敵的另有其人,可還輪不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