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人看著樓外,緩緩道:“此人槍法不錯,在年青一輩中,隻怕是難有敵手了。”張天賜重重哼了一聲,並未答話。青衣人又道:“不過他槍法固然霸道,卻隻怕還不是張公子的敵手。”
酒杯裡的酒已經滿了,四周的人壓迫感俄然消逝無蹤,青衣人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長歎道:“我敗了。”他雖未脫手,卻似已耗儘了滿身的力量,身上的青衫都已濕透。
顏白帶著顏舒從樓梯走了下來,他的步法看似遲緩,卻瞬息間便已到了桌前。青衣人盯著顏白,冷冷道:“你我素不瞭解,你又何必多管閒事。”
那人恨恨道:“山川有相逢,荊兄弟的大恩大德,來日必有厚報。”說完抱起張天賜的屍身倉猝分開,四周的人儘皆尾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