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馮飛就明白了,如果答帖木兒的話,看來真是天意讓他們勝利。這個答帖木兒是寬徹不花的二兒子,最是好色,每天大把的時候都爬在女人的肚皮上,的確是無女不歡。
馮強接著悄悄笑道:“阿誰傢夥一來西峽縣,就找女人去了,哪還顧得上去策應糧草!”
“嘶”
趙普勝回想了一下,然後細心說道:“官道顛末西峽縣,並且那邊的山勢峻峭,我以為合適埋伏!”
本來崔鶯鶯嚷嚷著要去,李興澤又冇有哄女孩子的經曆,成果被女孩子這麼一鬨,又不曉得該如何辦。看李興澤舉手無措的模樣,最後還是趙普勝和張君寶出麵,好一頓勸說,她纔不得已,承諾和柳清留了下來。
“如何會呢?”
趙普勝倒冇想那麼多,直接開口道:“如果師侄你籌算在水路沉船的話,我建議最好這個事還是彆想了!”
“嗯”
張君寶倒是冷哼道:“走了就好,見到阿誰鼻子朝天的小子,我每次都忍不住想抽他!”
有了澄明和澄海倆師兄弟的幫手,幾人終究將十來罐烈火油運回了南陽府,在城外找了個偏僻的處所,將烈火油埋葬好,李興澤等人纔回了南陽府城。
一起上,澄明和澄海倒是聽趙普勝先容了下目前的環境,因為新插手紅巾軍,焦急想建功,澄明催促道:“智囊,既然冇了外人,那我們從速籌議軍情吧!”
馬大蜜斯實在有些等不及了,這都三天了,李興澤等人還冇有返來,不免心中有些擔憂。大早上的已經去了李興澤房間看了三趟了,還是是人去樓空。
馮強沉吟在地上轉了兩圈後,俄然眼睛一亮說道:“哥,你在這裡等我,我看能不能從阿誰草包的嘴裡套出來話!”
聽馮飛提及這個事情,馮強的神采頃刻變得慘白,喃喃道:“怪我,我如何把這麼首要的事情給忘了!”
趙普勝因為暮年跟徐壽輝一起在河南鬨過幾次紅巾軍,以是對於這一塊的地形還是大抵稀有的,開口說道:“據馮強先容,此次糧草軍要顛末西峽縣,我的意義是無妨就在西峽縣的伏牛山找一處設伏!”
要說李興澤之前還真不體味南陽府這邊的環境,光是曉得有水路,但向來冇有問過這有幾條河,不由煩惱,還是本身考慮的不殷勤,不然也不會呈現在這麼大的忽略。
老界嶺在伏牛山的南坡地段,山勢峻峭,溝壑縱橫,李興澤來到這裡後,一眼就相中了這個處所。他感覺老界嶺這個處所不但埋冇,並且合適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