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你快去吧,”我回身拉住勝媛,“勝媛公主就不要跟去了。”
周斯年不覺得然的說:“這才入宮幾天?是不是胎還很難說呢,先攪的宮裡人仰馬翻。一個六品朱紫,敢點名讓陳院判診脈。這些個女人,就缺魏皇後如許的狠角色經驗。”
他還是呆呆的看著我,我又拍拍他的臉,內心有點恨恨的,這麼誇大本身隻是兄弟交誼,如何當兄長的娶幾個妾就這麼失魂落魄?更殘暴起來,笑道:“你就算是狐狸精轉世,現在也大哥色衰,色衰而愛馳,君王之愛,自古如此。”
說著,他又笑起來,調侃的說:“也不必然,誰又是天生的狠角色呢?這薛氏與王氏是親戚,這孫望舒勢單力薄,仗著有幾分姿色,被皇上寵嬖,就敢行這類僭越之事,豈知君王之愛,”他說到這裡,看著我笑了笑,“色衰而愛馳,那裡是悠長的依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