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不要忘了你這句話,我等著你酬謝我。”
邱澤歌,或者說,是金素衣。
周斯年點頭:“不了,讓他和阿杏住在前邊吧,把二門鎖了,讓他離孩子們遠一點。半城山莊的地下通道,必須堵死。我現在正在參詳他的其他構造。”
他邊說著,邊揚起下巴,指了指劈麵的船艙。
周斯年感喟說:“你太豪情用事了,如許輕易被人操縱。”他看著我的眼睛,當真的說,“你不是他女兒,你是父皇的女兒,父皇對你的好,我是看在眼裡的,他也不是一開端就對你母後不好的。凡事都有因果。”
我們要回京了,船埠,熙熙攘攘的送行步隊總算散去,統統人都分開後,一個熟諳的麵孔呈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