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生婆把一對包好的孩子放在我的床頭,笑嗬嗬地說:“夫人真是好命啊,看這對孩子,真是讓人戀慕。”然後,又低聲說:“像國公這麼好的爺們,還真是頭一次見,那裡有男人情願陪女人出產的?剛纔多虧了他壓了夫人肚子那一下,要不,可不好說呦!”
我也笑了,我也不想去南邊的濕熱之地,更何況那邊另有周斯年暮年的幾個女人。
“勝安。”
“真刺耳。”我撇撇嘴。
惠兒笑著承諾著去了,周斯年笑著說:“我餵你吃。”
我不曉得該如何說,現在我又不想死了,因為母後的乾係,我和父皇一向是冷酷陌生的,何況,就算火是我放的,也不能說父皇就是我燒死的,說不定我放火的時候,父皇已經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