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訕地往外走,周斯年拉住我,說:“彆活力了,我不是用心的。我們今後把這件事忘了不提好嗎?”
“那是他本身命不好,”我咬著牙說,“誰讓他恰好有個不取信譽的父親。”
周斯年走過來,跪坐在我中間,拉著我的手,說:“彆說了,現在有你在我身邊,我很滿足的。”
周斯年回府後,我們都自發不再提起這件事,時候一久,彷彿我們都淡忘了此事。
“皇上說甚麼了嗎?”我心虛的問。
我放下心,高興的說:“就是嘛,你當初也是承諾了我母後的,不能因為她不在了,就懺悔。”
他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再提這事嗎?我真的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