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我是必然要有兒子的,一個不敷,起碼也得四個,最好再多些,十個八個的都行啊,多多益善。”
周斯年有點難堪的笑著,說:“不是說好了不提了嘛。”
“你在說甚麼呢?”我獵奇的問。
來到前廳,看到夏公公帶著兩個女子,一個穿淺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長眉入鬢,杏眼含春,削肩細腰,傲視神飛。另有一個穿戴粉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心形麵龐,小巧矗立的鼻子,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唇,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
“你要那麼多兒子做甚麼?”我活動了一些有些酸脹的腰,叮嚀惠兒給我拿個腰枕墊一墊,感喟說:“冇有一個有悠悠的眼力勁,不叮嚀就想不到...你當我是豬啊,敢情你不消懷胎十月。”
“那我就在這裡等。”
周楠承諾一聲,走了。
我白他一眼,閉上眼睛,享用秋後暖洋洋的陽光,周斯年又趴在我的肚子上,喃喃自語。
上個月,阿誰陰魂不散的李朝宗,不知為甚麼,在宮裡宴請群臣,到了早晨,周楠返來講,周斯年喝醉了,過夜宮中,這也是常有的事,我承諾了一聲,叮囑周楠好生服侍著點,周楠承諾著,欲言又止。
固然被她搶白,我卻冇有活力,笑著賠不是:“是我孟浪了,冇得輕瀆了你,我也是不想讓你分開我。”
邱澤歌嘲笑說:“你不想被人說閒話,就要拿我給人做妾嗎?你覺得統統女人都會像你如許,拿你家相公當寶嗎?”
我又氣又好笑,說:“誰說必然是兒子的?說不定是女兒呢。”
這裡是個偏殿,隻怕我等一天,他們不肯出來,我也等不到人。
邱澤歌追出來,問:“公主真的要去嗎?”
然後說:“這兩位,是高麗國送來的美女,國公昨個看上了,皇上就賞賜給了府上,命主子送來,請公主安設。”說完,一雙眼睛,悄悄的打量我的神采。
我說:“你如果有體例把那兩個女人趕走,我就不去了。”
“周斯年現在在那裡?”我厲聲問。
“皇上與國公道在議事,公主請回吧!”那比女人還明麗柔媚的水公公,輕聲細語的說著,讓我這個女人都為之心生顧恤。
周楠沉吟不語,邱澤歌在中間說:“周楠,有事不要瞞著公主,不要忘了,前次公主昏倒著都冇忘了替你說話。”
我冷眼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美人,對夏公公說:“夏公公,今個真早啊。”夏公公笑著行了一禮,說:“見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