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皇上讓交地的事嗎？他讓魏家和杜家交多少地？”我想，前幾日聽周斯年的意義，應當是皇上感覺世家大族占有地盤太多，讓交出一部分地盤，能交多少？一半？

我內心一陣暖和：“那當然了，他是我親叔叔嘛！”

我換了一身翻領的窄袖衣服，腳上穿了皮靴，褲腿塞進靴筒，頭髮全數梳進帽子內裡，邊猜想著周斯年會送甚麼禮品給我，邊來到演馬場，看到周斯年正等在那邊。看到我來，牽過身後的白馬，說：“我幫您挑了一匹脾氣和順的母馬，她叫白雪。”

“哥哥進宮去了，我曉得，周相這麼安排，也是為了安撫我們兄妹，我必須分開，他就升了哥哥的官。”

杜淩君苦衷重重的說：“不是交地這麼簡樸的，皇上是在改稅製，按田畝，也按人頭。地按品級，地越多，品級也越高，交的稅越多，人頭也是如此。連田莊裡的農奴，也算人頭。再加上田畝，那我們家就等因而替他皇家種地，本身甚麼也落不下了。”

周斯年欣喜的笑著，眼睛裡有一種光在流轉。

邱澤歌一臉落寞，說：“皇上清理統統女官，澤歌無處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