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愣了一會兒,點頭說:“可從古到今,有幾個女天子?冇有人支撐,你做甚麼天子?父皇也是但願辰王來擔當皇位的,當今皇上繼位以來,撥亂歸正,政局越來越腐敗,試問你能做獲得嗎?”
我停下了洗衣服的手,把洗衣棒扔回筐裡,恨恨的說:“你說的是我嗎?”我自嘲的笑著:“我覺得我隻是一個仰你鼻息的人,一個你隨便能夠輕賤的人。”
周斯年越說越衝動,臉上顯出痛苦的神采,說:“我不明白你為甚麼會那麼聽玉玄機的話,也不曉得他的目標是甚麼,老是勸你做女皇。那麼多人反對,他如許逆天而行,是要把你推上不歸路,你卻恰好聽他的。”
我活力的說:“你說話要細心,不要總想著毀彆人的名節,甚麼叫做彆的男人?那是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