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你呀_第二十六章 自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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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盒子,內裡,是苦杏仁。

他說:“我都奉告過你了。”

我內心一陣痛快淋漓,四周的統統開端恍惚,周斯年返來了嗎?然後,就統統都不曉得了。

“那為甚麼還要返來呢?”

想到這裡,反而內心安靜下來,掙紮坐起,腳踝已經開端腫了,也無所謂了,命都不想要了,腳又有甚麼可惜的。

我煩躁的不可了,說:“彆理我,出去,把門關上。”

清揚問:“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腳一沾地,鑽心的疼。好不輕易扶著桌子,走到妝台前,把頭上包的布取下來,血已經止住了,就是臟兮兮的太丟臉了。用手帕在水盆裡取了點水,把額頭擦潔淨,把淚痕擦潔淨,又把頭髮梳理整齊,紮好。

“是啊,”清揚笑道,“在六年前,城主去都城辦事,打了一場馬球,城主那一隊輸了,聽場上高呼著公主的名字,才曉得被女人打敗了。”

我持續說:“不過現在我不想曉得那麼多了,終歸是我笨,我爹孃笨,成王敗寇,我現在隻想找個處所,隱居起來。能夠嗎,周相?或者,要問問皇上?”

俄然感覺本身很俗套,都要死了,還打扮甚麼?畢竟是給人找了費事,說不定一把火燒了,穿甚麼還首要嗎?

清揚也墮淚了,說:“你這是如何了?這是做甚麼呢?”

“年哥,我是如何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我終究忍不住,說,“我之前能騎著馬打馬球,現在能做甚麼?你對我做了甚麼?”

周斯年坐下來,說:“大婚那天,真的很亂,那場火實在是太大了,很多事情冇有搞清楚,也能夠是我弄錯了。”

誰知,他的眼神垂垂變得怨毒,充滿了恨意,說:“可大婚之夜,新娘不在本身該待的處所待著,跑到另一個男人的住處去,你又說不是逃婚,那是甚麼?”

本來我還能打馬球,還打的那麼好,可為甚麼現在如許手無縛雞之力了呢?

醒來時,隻看到清揚坐在我中間,我頭上紮著止血的布,看鏡子裡那麼蕉萃,慘白,不由得流下淚來。

站起來,腳已經痛到麻痹了,乾脆不去管,脫掉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在衣櫥裡找了好久,換上一身淺藍色的長紗裙。

我拿著這個盒子,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看著內裡的玉輪。一顆一顆的往下吃,這個東西真的會吃死人嗎?歸正我現在很餓,又能死又能夠不做餓死鬼真的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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