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春宵一刻值令媛,公然是前人的誣捏。
洛長安的雙眼一片冰冷,從被滅門那一刻,她的心已經死了,她的眼裡隻要仇恨,隻要有一線機遇能夠報仇,她甚麼都情願乾。
幼時有多榮幸,現在便有多悲慘。
“洛長安,你真冇用,朕幾近每天都來,你卻又來了月信。”帝千傲冰冷的聲音透著不滿,彷彿另有那麼一點絕望。
帝千傲將解到一半的鈕釦係歸去,“甚麼時候來的?”
如果暖的不敷熱,惹龍顏不悅,或使龍體遭到風寒入侵,免不了遭到懲罰,輕則杖刑,重則極刑。
令人懊喪的是,她又來了月信。
洛長安聽不明白。
“七日。”
夜深了,門被推開,一陣冷風從門縫灌出去屋裡,將桌上她留的一盞守夜的燭火打滅了。
她有的隻要這副質弱無骨的身子了,物儘其用,她但願從這男人這裡撈到好處,她需求權力,至高無上的權力,能夠爬到和她仇敵比肩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