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兩位小官人,咱群芳閣但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和順鄉,最好的歌姬,最柔的舞娘,當然,另有最美的……嘿嘿嘿……”名喚阿來的龜公腆著臉嘲笑幾聲,目光卻已不似先前那麼恭敬:這兩位小公子怕是走錯了處所,看來這買賣是做不成嘍……嗨,白忙活!空歡樂一場。
“嘶嘶——姐姐……”蛟蘭姬靠著窗欞,冷靜地諦視著兩人的背影,神情落寞,從她袖中鑽出一條尺來長的靛色小蛇,紅色的眼睛彷彿寶石,蛇信輕嘶,竟然口吐人言,“你如何了?”
“你。”葉知秋的笑有彆於以往文雅自傲的沉穩,是她從未見過的光輝明麗,又帶了一點後代子的嬌柔,竟是難言的斑斕以及……勾人。
“好嘞!兩位高朋這邊請。”龜公謹慎地瞅了瞅兩人,眨巴眨巴綠豆眼,自發得是地笑了——這兩人穿著不凡,氣質卓然,想必身價不菲。那位拿下巴看人的小公子生得嬌媚風騷,一看便是女人家扮的;邊上這位也極是姣美,不肖男人,但是儀態端方,不顯女氣,倒更像個文弱墨客。
“小葉子!”冷嫣欺霜賽雪的小臉突然變色,雙眸已漾成了無瑕的純紫,指尖結出冰淩,魔氣四溢。
黑漆沉厚的寬背大劍像是一個矮壯的甲士,果斷不移地辟出一麵銅牆鐵壁,將那狠惡的進犯攔在身前。
——而究竟上,這個牽強的來由卻並不敷以支撐她可說在理的行動,隻是內心有一個聲音想要將對方留下來,想要對方再逗留久些,哪怕明曉得那能夠是一場無疾而終的夢,總會有夢醒時分。
葉知秋還是不睬,抓著她的手卻更加緊了——從她掌心透出的熾熱讓冷嫣覺出了一絲不平常的味道。
而令她警戒心起的是,憑她築基中期的修為,竟是看不透這個女子的真身,也感受不到她的氣機——這隻能申明一點,對方的修為要高出本身太多。
這個話本上冇有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