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師父沈歸鴻早就說過:性彆不是題目,春秋不是差異,真愛無界!
“嫣……咳咳,嗯,官人,”葉知秋在冷嫣逼視下硬生生忍著笑改口道,“令尊如何同意放你出來遊曆?”
扯不回被對方製住的軟鞭,銀牙輕咬,另一隻手聚起一顆冰雪淬成的晶球,朝著杏衫少女擲去。
一道白練斜斜刺入,透著難以忽視的陰寒之氣,方向恰是她當胸大穴――細看之下,這白練倒是一條三尺餘長的軟鞭,鱗次櫛比的橫紋明示著它生前應是一條珍稀的白蟒。
彷彿白瓷的手掌與烏黑冷凝的劍柄交握,構成光鮮的對比,倒是說不出的符合,彷彿從這纖細的手臂透出了無窮無儘的鋒銳之勁,如指臂使地把握這把桀驁之劍。
少女的端倪宛然,神采平和,春水般的眸子微微斂起,似在體悟這縱橫肆意而未曾收儘的劍意,又好似隻是傾慕感受林間清爽惱人的鬆風。
杏衫少女神采穩定,玄色大劍隨便一擋,手腕矯捷翻轉幾下,竟是以不成思議的角度,將那蟒鞭繞在劍身之上,教進犯者擺脫不得。
見了她的打扮,葉知秋未語先笑,頃刻便如畫中人躍出了背景,讓人麵前一亮,彷彿全部天下都因為這一笑而變得活潑新鮮起來,“嫣兒。”
卻見冷嫣把玩動手中的摺扇,漫不經心腸說:“哦,他冇同意。”
“甚麼?”葉知秋猛地止了腳步,吃驚地看著比她略矮了小半個頭的男裝少女,內心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高一矮兩個扮做男裝的柔弱少女就如許走進了群英閣劈麵的樓裡――“群芳閣”三個燙金大字四周點染了片片桃花,襯出了幾分旖旎風情。
另一手用力一扯軟鞭,便將另一端的少女帶進了懷中緊緊箍著,力度不大不小,既不會讓對方感到疼痛,卻也教她擺脫不開。
“這個……呃……”葉知秋愣了一下,手足無措地移開了目光,不知該如何答覆。
年事尚輕不諳世事的葉知秋少女墮入了苦思。
“我餓了。”冷嫣也冇打攪她深思,一手攥著她走進了一個客似雲來,喧鬨繁華的門麵。
――說甚麼呢?
崇華靜影林,杳無人聲,唯餘清風颯颯,撩起一分淩然。
“嫣兒……”葉知秋張了張口,倒是欲言又止。
“君若無情,玉石俱焚!”她手中的玉骨摺扇抵住了葉知秋纖細的脖頸,陰測測地說道。
本來還要寫下去的,但是明天喝了點酒,腦筋有點暈乎……
“哼!”冷嫣麵無神采地瞥了她一眼,掰動手指頭數到,“你上個月承諾帶我去山下的鎮子裡喝花酒;上上個月承諾帶我去霓裳穀裡捉胡蝶;再上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