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板?”
柳溢歌不曉得這話題如何轉到那上了,也就嚴厲了起來,“太子問這話是甚麼意義?是在詰責我宮中有眼線嗎?還是說你有甚麼奧妙驚駭我曉得?”
“這個?”
“你們――”
“你如許晚來,宮裡的侍衛莫非也放行?”
世人轟笑著,那些心內裡對容嬤嬤有恨的,也巴不得一聲,言論的呼聲全數偏到了柳溢歌這邊,“容嬤嬤最強,容嬤嬤最棒,容嬤嬤滾一個,滾一個。”
“就這麼簡樸?”小柳還是擔憂。
柳溢歌抬眼之間就見有人抬著釘板來了,提及這釘板卻有個原因,那是啟思國那些有了莫大委曲的人進皇宮告狀要經曆的第一關,傳聞如果一小我說的是實話,在釘板上滾過會毫髮無損,如果說了謊話,歪曲彆人就會被釘板戳穿,其痛不成用筆墨訴說,比剮刑還慘痛,生不如死。
“放心,我柳溢,柳滿歌說到做到,輸了滾釘板,決不食言,並且甘心接管嬤嬤的教誨,冇有半句牢騷。”
夜晚,天上綴著零散幾點。
柳溢歌與容嬤嬤相對而坐,柳溢歌對小柳道:“小柳還不去給容嬤嬤倒茶。”
柳家果然是出了兩位奇葩。
“本宮怎會擔憂你,你多想。”
“是。”
“這不是答覆上了麼?容嬤嬤這一傷,冇有個把月很難好,接下來我們的日子算是要平靜一陣子了。”
“還冇睡。”
“不這麼簡樸能如何辦?”她今晚還要去找啟溫婉,旁敲側擊的問問,為甚麼冇到祈雨院來,害她想好的一肚子的話都打了水漂。
容嬤嬤很有深意的笑了,道:“不敢。”可那意義卻非常傲慢,倒不像嘴裡說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