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城深深蹙著眉頭:“那你為甚麼不掐你本身?”
方樹走過來,“顧總,旅店那邊已經措置好了。”
楊拂曉果然就如同顧青城所說,靠近了,仔細心細地看顧青城的臉,還伸脫手來揪了揪他的耳朵。
楊拂曉有些脫水,嘴唇都已經乾的翹皮了,顧青城便接了一杯溫水,湊到楊拂曉唇邊給她喝了兩口。
“隻一句感謝就算了?”
不過,楊拂曉現在眯起眼睛,明顯高燒的腦筋都將近糊掉了,恰好一副自發得很體味的模樣,摟著顧青城不放手,看來是真的把他當作是睡夢中的許慕珩了。
說完,楊拂曉就把臉埋在顧青城胸前,雙臂緊緊的摟著他。
“你看,你之前都會嗷嗷叫的,現在也都不會感覺疼。”
顧青城挑眉:“下輩子?”
等紮好了針,顧青城扶著昏昏沉沉的楊拂曉靠後坐,將本身的西裝外套脫了給她墊在腰後。
一共開了三種點滴藥瓶,在歇息室裡,值班的女護士在給楊拂曉紮針的時候,因為是剛來的女護士,還冇有多少經曆,再加上楊拂曉的血管細色彩淺,用酒精棉球擦了幾次,針頭都冇有紮進血管,跑了針。
坐診的是一其中年女大夫,開了藥,讓顧青城去拿藥,“如果再不送過來,就把腦筋都給燒壞了,都是成年人了,都不曉得好好的照顧本身的身材。”
車子停下,前麵的司機說:“顧總,病院到了。”
“……快點去拿藥啊,你還愣著乾甚麼?”
楊拂曉直接伸出雙臂摟住了顧青城的腰,咯咯的笑了兩聲:“我看清楚了,你就是許慕珩,不過,你是假的,等我醒了你就不見了,我曉得我現在在做夢。”
楊拂曉方纔在輸液的時候也算是補覺了,現在復甦過來,看見麵前的顧青城和方樹,有點驚奇,腦筋一轉,便想到了。
再如何細心看,也是許慕珩。
說到這兒,楊拂曉俄然就打住了,恍然間認識到現在本身在跟誰說話,當即就換了彆的的口氣,“對不起,顧總,這一次你是我的大仇人,我今後必然會酬謝你的!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都忘不了你。”
比及方樹來的時候,就瞥見顧青城正交疊雙腿靠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微眯著雙眼。
顧青城點了點頭,盯著已經將近見底的點滴瓶,“你去叫阿誰值班室的護士來換藥。”
從小到多數冇有服侍過人,這一次還真的是辦事到家了。
在夜晚,是掛的急診,在急診室裡大夫給量了溫度,高燒三十九度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