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竹簡大有來頭。
“獎懲獎懲!”紀雲打了雞血似的揮動手臂,“獎懲獎懲!”
在白朮思慮之間,這會兒紀雲已經打從那房頂上輕巧地跳了起來,穩穩地落在白朮與君長知中間,他低下頭,掃了一眼君大人手中拎著的食盒,抬開端笑眯眯地說:“君大人故意了,我們都尉府一個小小的錦衣衛過個生辰,還勞煩您從那中秋晚宴離席特地出來走一趟——”
君長知抓起手邊酒罈,此次他乾脆冇在用酒杯,而是直接對著酒罈子豪飲——白朮不曉得紀雲找來的是甚麼酒,不過如果是給君長知喝的,她感覺他應當會遴選最烈的來。
白朮轉頭瞪紀雲。
紀雲立即順著杆子往上爬:“看那些宮女唱曲兒跳舞多冇意義,常日裡大大小小的宴還冇看膩麼?”
但是君大人卻並不回絕,隻是聽白朮將大抵的端方以及出牌體例說了一遍後,便點點頭利落承諾了下來,不但如此,他還提出了個讓紀雲的確心花怒放的要求:“既然要玩,乾勝負喝茶水也冇甚麼意義,要不,贏了的一方便能夠要求輸的做些個不過分的小事情作為獎懲,你們看可好?”
白朮轉過甚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君公公:這貨必定喝高了,不然這麼迫不及待地挖坑要埋本身?這年初具有這麼高思惟憬悟的人恐怕真的未幾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