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嘲笑道:“惡奴當然該死,但是更該死的是明氏賤人!好笑老東西,疼外甥女超越疼本身的孫女,將個蛇蠍心腸的賤人養在身邊這麼多年,臨了這賤人卻心心念念關鍵了她視若命根子的金孫。明氏這一耳光總算打醒了這霸道笨拙的老東西,讓老東西曉得本身有多好笑,倒也不算太遲。”
“果然是如許嗎?”方誌遠不解地看著方采蘩,方采菱則忿忿然地望向胡氏。胡氏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方采蘩卻點頭道:“對,老牛頭說得冇錯。爹爹還真的不能這麼隨便就把明氏打死了。她要死也該是驗明罪行,官府判了極刑以後,和花婆子一道死在法場,死在劊子手的刀下。”
“好甚麼好,你曉得甚麼就在這裡說好!”方采菱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給弟弟,“若不是祖母老胡塗一味地信賴這個惡女人,放縱她,我們能跟爹爹分開?那女人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