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氏當初指令人在月餅裡下毒的時候,就已經給本身留了兩條後路。以是老牛頭和張媽媽帶著毒月餅歸去控告她的時候,明氏是處變不驚,將統統罪惡都推到了老太太身邊最得用的花婆子身上。
即便二丫兒帶來的動靜很震驚,但是還是不能轉移大師對自家仇敵下落的興趣。方采蘩收轉意神催促道:“既然祖母和爹爹已經下定決計要弄死她,臨了又如何會讓她逃了。”方采菱也在一旁擁戴:“是啊,不是專門有人把守著她嗎?如何就叫她逃了?”
“還是大女人明白。”老牛頭讚了一句後接著道,“要將明女人交給官府,就得寫清她的罪行,但是如許一來勢需求透露方家的*,特彆是老太太的胡塗之處。老太太向來要強,這些年又帶著明女人在那些官太太跟前轉悠,誇獎她的話說了不曉得多少,臨了結奉告世人本身養了條中山狼在身邊,你讓她麵子往那裡放。老太太說反正明家的人不日就會來接她,恰好當初讓明家的人來也是申明女人病了,以是倒不如等明家的人來了以後,向他們說清事情顛末,尋個藉口將人弄死,如許就不消見官了。”
“好,祖母打得好!打死這個壞女人!”方誌遠聽到這裡忍不住鼓掌喝采。
胡氏調侃道:“老胡塗,到這時候還想著本身的麵子。我不曉得她一個守寡多年的老太太要麵子做甚麼!不消說,大孝子方修文這回又讓步了。”
“二丫兒,你如何一眨眼就跑過來了,阿圓說她拉都不拉不住你。二……”二丫兒的姐姐大丫兒急倉促從繡房追了出來,看到胡氏黑著臉,就曉得自家妹子已然瞎嚷嚷了。忙伸手去拉二丫兒,嘴裡道:“掌櫃的,方纔阿圓從街上來聽到人家群情流民之事,就多嘴跟二丫兒說了,不想她二話不說就跑過來了。”
二丫兒被罵,內心頗不平氣,脖子一梗道:“人家不是傳聞那些人還禍害大女人,想著采蘩姐姐是我們和錦的頭號大美人,掌櫃的你們又住在鄉間,就焦急了嘛。”
但是明氏抱著範氏的大腿,指天發毒誓說本身冇有教唆花婆子下毒。方修文怕老太太再心軟被騙,將花婆子叫到一邊,明白地奉告她,如果還不說實話指證明氏,本身決不能讓她孫子和兒媳婦活下去。花婆子這才嚇住,終究一五一十全招了。
胡氏和方采蘩他們對流民之事明顯不是很放在心上,老牛頭也感覺和錦畢竟是樊陽州府最靠近西北的縣,又不是甚麼富庶魚米之鄉,流民不見得會來這裡,也就將此事放下,放心報告本身老兩口前次回到潭陽州府以後所產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