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添美搖了點頭,“那我更不需求了,我和兆儒決定移民去澳洲,今後都極少返來。兆儒過些天,也會跟你提辭職的。”
“能夠這麼說。”方添哲將煙往菸灰缸裡一扔,接著說道:“有一件事一向想問你。”
李康不自發地後退一步,又想了一下,道:“這一幫人,彷彿還和虎義幫有關聯,傳聞買賣上來往很多。”
“添哲,你……”方添美有點不測,被大大的打動了。這袋東西滿是方漸弘留給方添哲的,這些年一向被她媽媽程月英扣著。現在還給方添哲,他卻說要送給她的女兒肖奕淼。
“嗯。”方添美點了點頭,望著方添哲漸漸遠去,眼眶漸濕。
“她?”方添哲臉上的銳氣在一刹時退了大半。說實話,自他上任拓遠個人董事長四年以來,方添美便再也冇有到過這棟大樓了,更何況他們“姐弟”倆四年也隻見過那麼兩三次麵。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回她必然找他有事。就算冇事方添哲也不會怠慢她,立馬站了起來,道:“那走吧!”
方添哲走到她側邊的沙發上坐下,順手點了根菸抽。然後凝睇她的眼睛,用著比較暖和的語氣問:“如何啦?”
方添哲亦開端直視她,他的目光冷冽幽深,道:“六年前,是你把端芷魚送到付崗科床上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