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已有力禁止,隻能順著他的力道挪動。
我這才鬆了口氣,那香爐但是銅製的,沉甸甸的,我看閆大哥舉起來都吃力,這如果一香爐砸下去,阿讚法師怕是比薅斷舌頭死的還快。
我心急如焚,趕快衝上去拉阿讚法師的手,可統統都是徒勞。
閆大哥腦門青筋暴起,眸子子開端向上翻,眼瞅著就要被掐死了。
阿讚法師還是一下一下地拽著舌頭,鮮血不斷地從嘴裡淌出。
我正騎在他身上,卻感受一股強大非常的力道從身下傳來,猛地將我掀了起來,他竟然全然疏忽我的體重,輕而易舉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隨後,我就見阿讚法師左手一把掐住了閆大哥的脖子。那力道極大,我都能瞥見從阿讚法師指縫間擠出的閆大哥脖子上的肉。
幸虧他隻是看了我一眼,便又將頭轉了歸去。
阿讚法師五指如鉤,深深摳進閆大哥的肉裡。
俄然,地上的阿讚法師收回一陣“嘿嘿嘿”的笑聲。我循名譽去,那一刹時,隻感覺血液都凝固了。
阿讚法師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太詭異了,我身上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閆大哥無法地搖了點頭,“不曉得。”說著,他抬手捋了捋被汗水浸濕的那幾根劉海,“這小和尚可真是個白眼狼,一有事兒跑得比兔子還快。”
剛纔阿讚法師不過是自殘,還冇到傷人的境地,不管如何,也不至於扔下本身徒弟就跑啊。
見阿讚法師不再抵擋,閆大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除非……
我從速搖了點頭試圖拋棄這荒繆的動機。
雖說阿讚法師不動了,可我還是不敢放手,還是死死按著他的雙手,恐怕他再有甚麼詭異的行動。
冇一會兒,我和閆大哥總算是把阿讚法師節製住了。
阿讚法師也是個硬骨頭,臉被砸得青一塊紫一塊,卻硬是一聲不吭,嘴裡還一個勁兒地收回那可駭的“咯咯”聲。
因而,我一咬牙,放棄了逃竄的動機,徑直朝著阿讚法師衝了疇昔,飛起一腳踢向他。
緊接著,他竟將右手全部塞進嘴裡,緊緊攥住本身的舌頭,那架式像是不把舌頭拽下來誓不罷休,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往外拉扯。
臉上的肌膚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肆意揉捏,擠出一道道深淺不1、扭曲奇特的褶子,而那笑容愈發濃烈,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歹意與嘲弄。
可我這一腳踢在阿讚法師身上,卻像是踢在了堅固非常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