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菜刀我來到大門口,把防盜門開了一條縫,如許如果一旦我發明對方不是人,或者是一個我打不過的人,隨時我就能跑。
我想他必定是聞聲我返來的聲音,藏到某處去了,因而我就翻開監控錄相,調到他進入主臥後的畫麵,想看看在我返來的那一刻,他藏到那裡去了。
腦海中不竭閃現出各種可駭的畫麵,恐怕一低頭就看到肉鋪老闆娘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從床底下冒出來。這類設想讓我毛骨悚然,幾近冇法接受。
我敏捷按下了停息鍵,這時錄相的時候顯現大抵是今晚的19:30,也就是說在我回家的前半個小時,有一小我潛入了我的家中。
我不敢在想下去,一刻也不敢怠慢,從速起家來到廚房抄起一把菜刀籌辦隨時侵占反擊。
與此同時我又想到了一件事,一頃刻滿身高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又將視頻錄相發展歸去看了兩遍,成果是越看越心驚。
這完整超出了我的認知,天下上如何能夠有兩個我呢?
一手舉起菜刀,一手將手機照向對方,“你是誰?”
萬事俱備,我就一邊聽著主臥的動靜,一邊拿起手機調開主臥的監控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