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剛纔他吃蛆蟲的處所,心不足悸地衝他喊道:“閆大哥,你剛纔的確像中邪了一樣!就在那兒吃蛆蟲,你非說是甚麼麅子肉,吃得津津有味,我去攔你,你還張牙舞爪地撲上來咬我!”
“閆大哥,你特麼中甚麼邪了,你快細心看看你手裡拿的是甚麼?”
他一甩頭,將嘴裡的草吐了出去,笑著持續要朝我咬過來。
我不由得抬手撓了撓頭,內心犯起了嘀咕: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這詭異的霧真有古怪?可明天我們五個在一起的時候,其彆人都安然無恙,如何恰好我們倆遭了這莫名其妙的罪?
“我也不曉得,她是個瘋子,大抵就是瘋言瘋語吧,之前我在山下溫泉旅店見過一麵。”
我滿心迷惑地拋棄手裡的石頭,內心暗自思忖:這深山老林的,閆大哥到底在吃甚麼呢?
閆大哥一臉茫然,撓撓頭,眼睛裡儘是迷惑:
一刹時,一股肝火從心底湧起,遣散了部分驚駭,膽量也莫名地大了起來。
“這事兒說來話長,等今後有機遇再漸漸跟你講。眼下當務之急,是看看她能不能幫咱倆找到下山的路。”
“哎呀臥槽,閆大哥!你復甦點,是我呀,李昂!”
“啊?你在溫泉旅店見過?如何向來冇聽你提起過?”閆大哥眼睛睜得大大的,詰問道。
可他像是並冇有聞聲我說話一樣,嘴下不竭用力,就見我胳膊上的血不竭流出來,肉頓時就要被他咬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