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很多第一次和我們一起歡聚的作者們,他們好多人和我說,是人生裡第一次穿號衣,第一次穿西裝。葉闡買了一套Calvin Klein的洋裝,燙了一個看起來像混血兒的捲髮,彆提多帥氣了。陌一飛烈焰紅唇,完整一派複古的打扮,玄色的小號衣裙,裹著她高傲的身材。有一張她甩動著馬尾辮的照片,她笑得特彆狂野,一度在我們的QQ群裡發來發去,成為典範。厥後還在這個圖上配了台詞,“是在說我嗎?我是豔星。”今後,不管彆人說我們甚麼,我們都會接這句,“是在說我嗎?我是豔星。”
當耳邊飄過的全數都是純粹倫敦口音的英文時,我們才認識到,我們已經遠隔了重洋。
TN1英倫遊因火山發作倫敦飛機停飛
我和王小立以及葉闡躲在遠處的常溫池,戀慕地看著他們三個。
她乃至還陪著我逛街。我們去老佛爺買東西,遇見有中國的讀者認出我和我拍照,她特彆誇大地大呼起來:“老闆你太紅了吧!”她偶然候叫我“老闆”,偶然候叫我“小四”,她說話老是充滿了熱忱,也非常地誇大,不管笑還是哭,都很縱情。乃至於厥後我每一次喝醉的時候,就愛大聲地對她說:“我就是喜好你身上的drama勁兒!”
第二個慾望,是關於我們團隊的,我們大師的。彷彿也是說但願《最小說》越來越好之類的。
細心回想起來,這應當是我們公司建立以來,第一次最正式的年會了。之前每一年的新年,大師都是在最累、最崩潰的雜誌“存檔”裡度過的――每一年因為春運的乾係,以是春節那月的雜誌,必須提早印刷,即是一個月做兩個月的雜誌出來,稱為“存檔”。每一年當我們完成了雙倍的事情以後,大師就紛繁道彆,回家過春節去了。外埠的員工都要回故鄉,上海剩下阿亮、痕痕,也聚不起來。
我信賴我們統統的人,都酷愛著我們這個行業。
厥後我和王小立一起對著螢幕高唱《最後的胡想》的時候,她的確哭得媽都不認得了,她說她最驚駭這類關於“胡想啊”“對峙啊”之類的淚點,一觸一個準兒。我記得厥後我們又哭又笑的,累得倒在KTV的地毯上,那一刻,天旋地轉的,我們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宇宙。
6月
告白播放的第一天早晨,我在家裡趕稿,完整健忘了這個事情。直到我的手機不竭地響起來,公司同事們的簡訊一條又一條地出去,“看到啦看到啦!”“好帥的!四爺!”“哇……電視上看到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