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思君不見君,
偶然候他們會俄然把目光對準我,惡恨恨地問:“羅小宇,你是不是把我們家道獲咎了,又寫讓她不高興的話?”
如果有一週收不到詩錦的來信,他們彷彿比我還焦急,嘴裡一個勁地唸叨:“我們家道如何還不來信?不會有甚麼事吧?”
天涯相戀,相逢又不知在何時。我們的愛戀,必定一開端便頁頁寫滿相思,篇篇叫人斷腸。
當你在傍晚裡單獨踟躇時,我多麼但願本身是你身邊緩緩的晚風;月照無眠,我又是多麼妒忌你床頭的月光。
君住長江尾。
我倆最愛說的一句話是:“事固然難,做則成;路雖遠,行則至。”最愛的一首詞是李之儀的《卜運算元》――
隻願君心似我心,
“冇有啊,我真的冇有啊。”每次我都滿臉無辜地答覆。
我住長江頭,
“如果你小子敢再惹她不高興,我們拿你是問!”他們總如許威脅我。
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
開端談情說愛後,詩錦就讓我叫她“小景”,這是她在家的奶名。她說如許叫她會感覺更加親熱。厥後我就乾脆叫她“景”,我感覺她就是我、也是我們昌馬河哨所兵們夢裡最斑斕的風景。我這麼叫她,這兩個厚顏無恥的傢夥也理直氣壯地跟著叫,作為新兵蛋子,我也隻能聽之任之。
你是望斷天涯路的女子,必定要經曆千帆過儘皆不是的煎熬;我便是萬裡征人,隻能‘記得綠羅裙,到處憐芳草’。
“彆打攪,先到一邊呆著。”真是可愛,他們總這麼說。連我偶然候也胡塗到底是誰的情書。可我如何也恨不起來,滿臉放光內心脹滿高傲和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