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青的眼神終究浮動了一下,“東錦。”他降落開口,警告地看了眼譚東錦。
譚青的神采突然暗了下來,他卻冇有說話。
周涵。
譚東錦不住點頭,“行,譚青,明天的事兒,我記著了。”他的手捏動手機重新進兜裡,回身拜彆,一身黑衣極其肅冽。
譚東錦立在客堂裡,淡然地看著譚青,半晌他緩緩開口道,“譚青,你老了,很多事不必折騰了。如果你找我就是為了這類事,我無妨說一句,你高估本身了。這些事,你還冇資格管。”
還是得持續走,這目前也冇彆的體例了,朝著一個方向走,必然能碰到人。隻要能碰到人,就能和外界獲得聯絡,然後統統都能有轉機。袁故深吸了口氣,持續朝著本來的方向走。
“不是,”袁故皺眉打斷周涵的話,“南邊是哪個方向?”
譚青和溫喬的神采均是微微一變。
統統的聲音都靜了。
譚東錦的腳步再次愣住了。就在離大門不過數步的間隔,他站定,然後回身看向譚青和溫喬。眸子裡褪去了戾氣和寒意,隻剩下純粹的冰冷。他站在那兒,聲音清楚,眸光冷冷,“你們到底想乾甚麼?”
譚青終究深深看了眼譚東錦,“的確是有件事想問問你。傳聞你綁了小我?”這話應當是問句,但譚青的語氣裡卻冇有一絲詰責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