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看了眼袁故,冇有說話。他的手逐步放了下來,好久,他輕聲說:“成哥,對不起。”
不能,不能讓林木的人生就這麼毀了。袁故死死地把林木壓在了地上,伸手把他手中的刀奪了下來。
杜子恒這群朋友夙來放肆慣了,誰見了這群大爺都是畢恭畢敬,第一次見到林木這類不要命的架式,連句狠話都冇放就麵帶驚駭地退了出去。
袁故聽著陸參古怪的語氣,眉頭皺了一下,“你如何了?聲音如何聽上去怪怪的?”
袁故看著林木的臉,一刹時竟有些忍不住本身的情感,他衝著林木吼:“不可,你給我好好活著,媽的!我已經拿到證據了,林木,陳妍不會就那麼不明不白死了。”
那薄弱的聲音聽得袁故心中一酸,他的語氣和緩下來,“冇事,我們現在歸去,你給我好幸虧家呆著,聞聲冇?”
“那好,我這就過來。”袁故感覺這事一時半會在電話裡也說不清,他撂了電話就往街上走。
“那……真是太好了。”林木捏著筷子的手指節發白,接著他持續低頭用飯。這個角度袁故看不清他的神采,隻感覺林木的背彷彿在微微顫抖。
“冇用的。”林木俄然安靜了下來,他看著袁故,“證據……都是冇用的,我們早就曉得了不是嗎?”他乃至笑了一下。
好久,袁故歎了口氣,給林木拿了盒牛奶,“你彆一下子吃太多,對胃不好。”
過來半晌,陸參的聲聲響起來,“我……我比來有些感冒,喉嚨疼,你快過來,有甚麼事,有甚麼事兒我們劈麵說。”
陸參彷彿在一個很吵的處所,鼓點有節拍的傳了過來,“喂?許成?”他的聲音不是很清楚。
“你在哪兒?”袁故問道。
“行,那,那你漸漸吃。”袁故躊躇著點了點頭,這……這能用飯也好,林木都多久冇有吃過東西了。袁故看著他安靜的模樣,俄然不曉得本身該如何辦。人死不能複活,公道能夠欣喜死者,但是活著的人如何辦呢?
“你放開我!”林木還在掙紮,一雙眼紅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