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一心,文武一心,軍民一心,萬眾一心,隻要天下同心,悍不畏死,那便到處都是通途,到處都是堅城,鐵蹄不能逾之,巨石不能破之!
“如此甚好,如此甚……”張知州撚鬚點頭,彷彿很對勁卓飛恭敬受教的模樣,可他的話還冇說完,卻被何老打斷,隻聽對方冷冷地說道:“哼,既然知州大人有此顧慮,那我也不去計算他的言語無禮了,然,到底該如何措置這位史懦夫,大人可考慮清楚了麼?”
苟老撚鬚思考,恐怕本身再落入對方的騙局裡,他也看出來,這個張知州恐怕是和姓卓的達成了某種和談,狼狽為奸了,如此一來,事情就更加毒手,而本身也要謹慎點了。
苟老很對勁,以這姓史狂徒的脾氣,能如許說也算是可貴了。
不過還好,本日得蒙卓公子教誨,令老夫恍然大悟,韃虜狼子野心又豈是戔戔賦稅可填之,大義在前,以是老夫纔要求知州大人寬恕了史懦夫。嘿,朝聞道夕死足矣,老夫能夠及時絕壁勒馬,提及來還要多謝卓公子的一番教誨啊!”
諸位都是讀書人,縱觀古今,當知天下堅城十之八九都是由內部被攻破的事理!一城如此,一國亦如此!人如此,物如此,外傷易治,內疾難醫啊!”
在場的都是梅州俊彥,不知覺得老夫所言有理乎?”
依老夫鄙意,既然他是文帥麾下,不如將本日之事臚陳於信中,再派專人押送其赴文帥帳前,請文帥酌情懲罰。
卓飛罵完何老以後,便敏捷回身,對著張知州一抱拳說道:“知州大人息怒,這些年天下不承平,官方傲慢之徒甚多,並且世風日下,為老不尊者更是比比皆是,還請大人莫要見怪。”
“且慢!”
卓飛說到最後,目光中更是透出一絲淩厲的味道,看的張知州心神凜然,倉猝拱手道:“恰是,張某雖知本州軍州事,但畢竟還是文臣,如果施政安民天然無礙,而籌措糧草、保護處所之類的事情亦可勉強勝任……然,說來可惜,本官唯獨對用兵之道倒是無甚觀點,想必卓公子的妙策即便是說與吾聽,那吾恐怕也難以做出精確的評判來,而既然如此,還不如不知為好,也免得來日萬一出了忽略,徒惹個瓜田李下的懷疑啊!”
卓飛笑了,一麵在心中暗讚著知州大人上路,一麵用賞識地目光望著張知州說道:“大人明鑒,卓某言行多有冒昧,本日倒是讓大人受了些委曲……嗬嗬,大人萬勿介懷,今後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