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銀子!爹您這也……”
“啊!”
想到此處,張知州在刹時便下定了決計,隻見他大喊道:“卓公子啊!卓公子啊!請您看在侯爺一片誠懇,看在天下百姓仍處身於水火的份兒上,這便息怒了吧!本官在此代梅城父老懇請公子獻策驅虜,衛我故裡,匡扶大宋社稷,保我中原正統!嗚嗚嗚……公子啊!國難當頭,國難危急,還請公子息怒啊!”
“爹,你說卓公子真的有驅虜救國之策麼?”
韓老太爺穩坐太師椅,嘿嘿笑道:“嘿嘿,本日這馬老丘八能屈尊降貴,折節下交,已屬不易,但老夫還真是冇想到他竟然這麼捨得下血本啊!嗯,看模樣老夫昔日裡倒還藐視他了……哈哈,結拜好,結拜的好!這下子倒是更風趣兒了!對了,要說老夫昔日裡也是與馬老頭兄弟相稱的,如此一來,豈不是也同那位卓公子成了兄弟麼?哈哈,這個老丘八當真是害人不淺啊!”
“定力,重視定力!”
“就是,就是,這年紀也差得太遠了嘛!”韓珂很不爽的彌補了一句。
“爹,動靜可靠,依我看恐怕八九不離十。”
“那些紈絝後輩又會作得甚麼好詩,為父是說卓公子偶然當中便禍害了阿誰叫水翠的女子!”
張知州與孫通判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震驚,天呐,這位卓公子到底是何許人物,竟然能同總管一起的侯爺義結金蘭,還能逼著侯爺上門請罪,不得了,不得了啊……!
“哎,這位卓公子看來倒也是個禍害啊!”
說完,紫煙便拉著弦雨一同拜倒,而弦雨自發委曲之極,抽泣了兩聲以後,竟忍不住哇地一下大哭起來……
“侯爺!侯爺不成啊!”
啊!
房頂上。
“卓公子息怒啊!請卓公子諒宥…….!”張知州昂揚悲嗆的聲音每響起一次,都會帶來如同山呼海嘯般的擁戴之聲。
“啊!另有這類事兒!那老孫倒是個不幸之人。”
“哼,小兔崽子,昨日你自個兒從帳房摸走了五十兩銀子去廝混,你真當爹我不曉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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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傳來兩聲驚叫,緊接著,隻見張知州與孫通判倆人跌跌撞撞地衝了過來,待到近前,二人長揖到地,張知州大喊道:“侯爺莫要打動,您老乃朝之重臣,執掌廣南一起,千萬不成自墮了身份啊!不然,恐怕有辱威儀,如果官家曉得了,恐怕這顏麵上也欠都雅啊!”
卓飛站在緊閉的大門後,優哉遊哉地在心中數秒,而他的三個門徒倒是急得滿頭大汗,不住地跺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