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太爺聽了,較著有些不快,抿了口茶,又麵無神采的言道:“或許卓小哥說的有理,但是現在這六禮已成五禮,婚約早定,親朋儘知,還能何如?”
毒,實在是毒!
“非也,非也,韓伯父您如果這麼想的話,那可就錯了。”卓飛最恨聽到甚麼青梅竹馬之類的話,不爽之際,是以言語間對本身的將來老丈人也不再留半分顏麵,又打斷對方接著說道:“不說彆的,就說前次臨江文會,當時若不是小子和韓老出麵保他的話,那隻怕他早就被張副使打入大牢,乃至當場射殺了。韓伯父,魯莽並非小瑕,常可害人道命,並不因幼年而異也。再者,您老說那史家子和貴令媛相互傾慕,可小子偏要多嘴問上一句,不知那史家子魯莽行事之時,又可曾想過令令媛呢?”
三人聞言,儘皆板滯,旋即恍然大悟,一時候對卓飛的佩服實是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
卓飛越說越來勁,而韓林甫細思之下也是心不足悸,而韓老太爺見狀,則是眉頭一皺,淡淡言道:“卓小哥所言雖是有理,但史家子畢竟已接受過經驗了,自那今後,這脾氣已有所收斂,想來有了家室以後,便該逐步慎重下來吧。”
“這......”韓林甫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