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髦奮勁下去,鼠標伸手朝屁股一摸,方覺劇疼襲來,手放到麵前時,隻見殷殷的赤色。他嘴一咧,分開人群,痛不欲生地吼著:“餘罪,我要殺了你……看把老子屁股上都捅出血來了!”
人群裡笑聲起來了,解冰的模樣就像站在那兒,讓人家捅了一刀似的,可恰好說不出為甚麼來。解冰有點懊喪地了局時,許平秋環顧一群菜鳥,心性大起,對勁地揚著匕首道:“誰不平氣上來嚐嚐,能刺到我,這個科目我給他打滿分!就彆讓我刺了,我必定能刺到你們。”
“塑料匕首、摹擬場合、拉著花架子,練不出妙手來。”許平秋點頭道。看到豆曉波和一個瘦個子男生攻防做勢時,他徑直上前,兩人主動停手。就見他細細瞧瞧兩人,點頭道:“我明天看到的匕首攻防,最靠近實戰的是解冰,其彆人的,純粹是擺模樣。”
“是不高,不過有一天真趕上了,怕是連小地痞也打不過呀。”許平秋道,眼裡不無憂愁。
那吼得就像個被人施暴了的怨婦,說出來的話又實在令人浮想連翩,跑道兩側的師生,頓時笑倒了一片……
餘罪代表黌舍插手過省運會,平時在黌舍就常在籃球隊裡玩,和體育組那幫教員混得很熟諳。這不,餘罪正湊到籌辦起點發令的教員們身邊,覥著臉,赤裸裸地奉承道:“楊教員,有甚麼需求幫手的,要不我幫您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