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主動把證據交到我們手裡?”林宇婧也不肯定地問。
“彆客氣,莫哥,我入行還是您帶路的。”餘罪客氣著。這位莫哥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肥胖的個子顯得格外精力,兩眼炯炯有神,帶著南邊人特有的奪目,拉著餘罪,冇問本身的貨,反而奇特地問:“你那輛改裝車,那兒來的?”
“能把對方誘出來嗎?要走貨挑選也不但‘承擔’一人。”林宇婧道,稍稍有點疑問。
“貨有題目嗎?”傅國生出聲問。
“我隻和擋我財路的有仇,和彆人冇有,隻是鄭潮可給我們乾過很多事,嘖……”莫四海不肯定道,有些話不能說太瞭然。餘罪笑道:“我包管,他回不來了,你說刮颱風那幾天,如果有人掉海裡,會不會是個不測呢?”
“比您設想的大,這傢夥又損又黑,搶了老毛、岔嘴、漁仔幾家的買賣,誰不平他就帶一撥打砸搶的找人家乾架,那不像我們這兒仗著人多壯陣容,真打呀,幾架過來,馬仔都嚇跑了。”焦濤凜然道。看來培養的這小我,快把握不住了。
“我是不敢定呀,老毛這兩天被緝私的盯上了,丟了幾件手機,賠了好幾萬,他籌辦歇一段時候……另有漁仔,被餘二打傷了。疤鼠現在是不敢明著露麵,我冇人可定了呀。莫四海也憂愁這個事,這不明天特地來找我來了。”焦濤憂愁道。這也是,那一名太無能了,顯得其彆人不入眼了。
驚奇歸驚奇,較著這位莫兄弟內心有事,他收回了火線的人手,從唐都公寓出發,駛了一百多千米到了濱海市,在郊區遊逛了好遠,最後才和要討論的人到了一起,是焦濤。兩人貌似閒適地就在地攤的大排檔邊坐了未幾會兒,一杯啤酒的工夫,各自上路了。
“可如許的話……”杜立才情忖著,猜疑地提了個題目,“和我們運送‘承擔’的初誌豈不是背叛了,為甚麼不設法打仗傅國生、莫四海這兩名重點懷疑人,反而要在私運上做文章?”
“不要多問,曉得太多了對你不好,對不對?”餘罪勸著兄弟道。
莫四海看了眼車上的司機,二十多歲的小夥兒,也在翻著眼瞅他,給人感受很不好,賊頭賊腦的。他問著貨,餘罪倒是一指後廂,莫四海帶的幾人翻開一看,不由驚奇地“哇”了一聲。
跟蹤的車輛一向追到出了高速,離萬頃鎮另有二十千米的處所,冷不丁前麵的車停下了。跟蹤的車遠遠地看著動靜,卻看到一幅讓他難忘的場景——一人翻開後貨廂,鑽進車廂裡,稍頃,兩車分離。車廂裡倒開出來了那輛改裝車,冒著黑煙,極速躥進了鎮鄉公路,不細看,還覺得是鄉村柴油機器。而那輛母車,大搖大擺向萬頃的大本營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