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等這麼久？

不過餘罪可不是來安撫他的，他笑著問：“標哥，您這風騷事，構造上曉得嗎？”

統統儘在不言中，餘二兄弟要出去了。

“這、這……”鼠標臉拉得更長了，難色更甚了。餘罪這下終究肯定鼠標必定是向某些人彙報了，也不消猜，必定懷有某種特彆目標，許平秋不過是用這麼個狐朋狗友拴著餘罪，這點餘罪倒是早就考慮到了。他不客氣了，直拽著鼠標的耳朵問：“許平秋是不是還在濱海？”

餘罪一揚手，直接回絕之，這下子可真讓傅國生絕望了，他解釋著：“我是至心誠意邀你去玩的，冇彆的意義，你不會覺得我還記得那勒脖子的仇吧。”

卻不料餘罪一揉，一扔，一把摟住傅國生附耳道：“老傅，我曉得你是美意，可我也是美意，我們最好彆照麵。”

他偶然候很掙紮，派出所片警、看管所獄警，給他的印象都不如何好。不過不成否定的是，誰都想成為那樣有牌照的法律階層，而不想成為拳打腳踢下的被虐者。

“半個月前就說了，這效力太低了。”老傅感慨道，也憂愁出不去。

“就那……”鼠標躊躇地說著，冷不丁電話俄然響了。鼠標趕快擺脫，奉迎似的說著咱接個電話。他躲過一邊接著電話，應了幾聲，不時看向餘罪這邊。等扣了電話時，卻如釋重負般笑著對餘罪道：“不消審我了，我帶你去見人。”

“應當錯不了，那天運氣好，錢包裡隻要兩百塊錢，要不是把人打了，說不定在派出所就放了。我內裡有幾個當搬運工的朋友，他們幫著我走了走乾係，打通了提審，他說彷彿不消上勞教了。”餘罪道，脫口而出的這番說辭是鼠標交代的，冇想到還真用上了。

“就你這德行，恐怕也曉得不了甚麼。鼠標，你來濱海後，見冇見到細妹子？”餘罪換了個話題，他就曉得從這貨嘴裡也掏不出甚麼來。

又是一個灰濛濛的淩晨，餘罪拉開窗簾的時候才發明內裡下雨了。淅淅瀝瀝的細雨覆蓋在都會的上空，就像北方夏季的霜晨霧。這個季候的北方還格外埠冷冽，可這裡，已經是又潮又悶的氣味。

“報仇？”餘罪轉頭盯了傅國生一眼，奸笑著道，“那前提是你得能找到我呀！”

“為甚麼？”傅國生不睬解了。

“對了，你出去籌辦乾甚麼？”傅國生笑了笑，瞟著眼睛問。

鼠標有點氣著了，發著牢騷，穿戴衣服，提著褲子。就這德行餘罪就算想擺架子也擺不起來，兩人一起走出了住了一週的武警接待所，去見阿誰餘罪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