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行其是
鼠標噎了一聲,內心罵道:“真他媽黑呀,讓老子和死人打交道去……”
“既然都來了,手續都進總隊,他們還能挑三揀四呀?”許平秋不覺得然道。
“哈哈……就和我不曉得該如何謝你是一樣的。幸不辱命啊,不過就是處統統點遠了,在大西北。”李部長笑著道,攬著餘罪,狀似父子。這孩子他冇見過幾次,不過從他兒子嘴裡恐怕已經曉得得夠多了。他笑著問餘罪道:“彆不對勁啊,真好點的處所,輪不到我們了。”
許平秋臉上紅一陣黑一陣,被級彆很低的部屬搶白得無話可說。不過另有體例,他很霸道地打斷了話題道:“啊,就是啊,你閒事比不過人家,歪門正道也不可……更得好好練習。”
正腹誹著,許平秋猛地一轉頭吼著:“還站著看呀,不曉得你該乾甚麼?”
餘罪放下件苦衷,輕巧地跑著,遠遠地瞥見李部長,他笑著招手。那老頭也很帥氣,兩鬢斑白,麵龐清臒,像衰老版的李逸風。這時候,餘罪看這老頭可甭提多親熱了,興沖沖奔上來,深深地朝李部長鞠了一躬,感激得不曉得該說甚麼,喃喃道:“李部長,這……真不曉得該如何感謝您。”
說著這話,李部長看著餘罪,看到他冇有甚麼神采時,老頭笑著道:“看來你還是喜好這份事情的,那就乾著吧,不過這可不是一份好職業啊。”
“行,我給他們安排宿舍,不過就怕他們嫌前提不好啊。”萬政委道。
“拉倒吧,讓了個功績,曉得拿了多少好處?”鼠標不屑道。
彷彿冇錯,當差人豈能不從命號令;可彷彿全錯了,這的確是趕鴨子上架,趕著豬短跑,咱就不成能是那塊料嘛。鼠標歪著頭,一副氣無可泄的模樣,憊懶道:“許處,你看我……連阿誰胖妞都跑不過,您把我辭退回治安上得了。”
“回省總隊,插手集訓,總隊要搞一個特勤援助打算。”餘罪道。
史清淮和萬政委相視沉默,苦笑一臉。其他那三位彷彿都看著這場麵,平時標哥就吹噓了:許處長是他叔。看來果然很像,當著叔的麵竟然又坐草坪上了。
“實施一個差人的職責,在你眼裡是有目標?”許平秋道。
“我冇招誰惹誰,乾嗎針對我呢?”鼠標委曲道。